苏云波白了一眼这又要抖机灵的特助，开口说道：
“少说废话，下面你见到的可都是人，一个鬼也没有。”
严格：……
你这是嘲讽我抖机灵呢？
怎么感觉是冷笑话啊？
一点都不好笑。
严格尴尬地笑了笑，说道：
“那人对于太太来说，还真是个鬼。”
苏云波眉头一紧问道：
“难道又是柳青川？”
没有等严格回答，苏云波又问道：
“还是那丁媛媛？”
就见严格摇了摇头，说道：
“都不是，而是两人找的律师钱焱。”
作为苏云波的特助，严格对苏云波交代的事情，绝对事无巨细地完成。
之前苏云波让他调查柳青川与丁媛媛的事情，自然而然也就顺便将钱焱的事情调查了一清二楚。
除了贺景栾之外，其他几个人都没有听说过钱焱这个人。
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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